罗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觉得不对劲,赶紧折返回家。
“你……”有点眼熟。
“洗手。”她回答,“本来想洗澡的,但还是先跟你把事情说完。”
“外联部是负责收账的,我们比,谁能先收到最难收的那笔账。”
“够了!”祁雪纯站住脚步,美目既冷又怒,“司俊风,你凭什么对我的救命恩人指手画脚?”
祁雪纯对她没有好感,如果不是她提出质疑,司俊风不至于用那样的方式让祁雪纯吃腰果。
司俊风利用这笔欠款,吓唬了他多少次,这次他要让司俊风看看,他也不是好惹的!
今天过后,估计司家没亲戚敢再过来找茬了。
他一点没发现,自己的呼吸渐止,而她走到了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他的眸光越冷,翻滚,波动,最后转为平静。
闻言,云楼不禁眸光轻闪。
很快,医生过来了,做检查时他没让房间里留人,说司俊风需要更多的新鲜空气。
正是祁雪纯。完好无缺。
这条公路出了名的险要。
“您别急,先坐这里休息,我去看看。”她让助手照看司爷爷,独自往检查室找去。
看似她在喝咖啡,其实她在观察,云楼说在附近戒备,她想看看哪个位置最容易隐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