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，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你觉得大姑父的手段，会让他套.现逍遥？”

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“我不去了，你们尽兴。”

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，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，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
“简单来说，司总拿到了能源供应项目，您父亲的公司负责架设管道。”女秘书回答。

她走进餐厅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事情已经发生，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。”

“你，”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，“能不能撤销投诉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服气，还想找她理论……”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蒋奈问。

男人凑近他，“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
柜台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掌声，销售们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。

除了白唐和祁雪纯带着袁子欣往人群中走，其他警员在人群外围站成了一个警戒包围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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