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,出差无数次,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,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,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。
但这一路也耗尽了她的力气,她终于晕过去,不省人事。
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因祸得福,我很高兴。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换衣服补妆的时候顺便休息十分钟,摄影师笑着问洛小夕:“你真的是第一次?”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“啧啧,苏亦承跟这个女人相处得还蛮和谐的嘛。”老娱记一边收起相机一边灭了烟,“你说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?”
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
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
陆薄言侧了侧身,非但没被挤下去,还顺势抱住了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喜欢我那间房?那我们过去,我没意见。”
这下换苏亦承有些反应不过来了:“答应我什么?”
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,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,好奇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认真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