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,人在惊叫中已经坐在苏亦承腿上。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他这个样子有点反常,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你要说什么?”
如果这是梦,洛小夕愿意一直做下去,她飘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又速战速决的抹上护肤品,然后出来。
康瑞城的事情,她还是决定和陆薄言坦白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
后来,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,她时不时来一句“苏亦承,我喜欢你”,试探他。
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,对所谓的“追求”一直唯恐避之不及。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。
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刚才摔下去的时候,她看见苏亦承了,他面不改色的坐在位置上,只是紧紧盯着她。最后她忙着处理危机,并不知道后来他是什么反应。
苏简安两眼一闭,想晕死过去算了。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
她除了走路还是不大自然,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已经愈合,去哪儿也终于不再只能靠陆薄言抱,自己去洗了澡,躺到床上后突然前所未有的期待明天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