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 洛小夕说得没错,他赚那么多,就是为了给女儿最好的,给她选择人生的自由。
洛小夕明白了,她也不是会冲进去找苏亦承的人,只是冷笑了一声:“打扰了。” 最后,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,然后直起身,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,双唇印到他的唇上,吻他。
“我为什么要介意?”唇上又有血珠冒出来,苏简安一抿唇舔干净,“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,我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,你也不要管我!” 还回得这么巧……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 “放心。”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,“医生看一个就够了,带你去云山。”
陆薄言猜中实属正常,昨天他就已经知道苏简安负责的案子死者是陈蒙蒙,陈家的人接受不了真相,加上陈璇璇对苏简安怀恨在心,除了她,警局里谁敢对苏简安动手? 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 而今天,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,整个人英俊挺拔,器宇轩昂。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 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,用口型告诉她:“车子交给我,放心回去。” 今天已经是她不见陆薄言的第五天。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不出所料,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,苏简安暗叫不好,刚要逃跑,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。 幸好最后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松开身下的小怪兽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,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吃了,苏简安拿过瓶子看了看,果然是胃药。 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陆薄言却没有看她,从容地拿起见面礼放到了蒋雪丽母女的面前:“简安跟我提过苏太太和苏小姐,很高兴见到你们” 踏出办公室前,江少恺回过头来:“你说为了让你爸相信你们很恩爱,有时候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”
公寓肮脏破旧,她又没穿鞋子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。 “知道就好!”
她瞎高兴个什么劲?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 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:“在最后面哦。”
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 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 女孩示意苏简安跟着她走,苏简安把随身的包包递给陆薄言,进了试衣间。
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 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