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抵达了陆薄言选择的楼层,光可鉴人的钢化门滑开一条缝,苏简安迈步要走出去,却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一道人影毫无预兆的挡在了她的身前。
徐伯指了指那辆奔驰SLK350:“这辆……应该是最低调的了。”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他怒其不争,把她拖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,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?
宽敞的格子间,三间全透明的独立大办公室,穿着正装的男男女女各自忙碌着,敲打键盘和用各国语言讲电话的声音夹杂着传来,仿佛这个空间里的世界正在高速运转,每个人都在狂奔着追赶时间。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第二天。
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他……来救她的?他怎么会知道?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