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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穆司爵只能叮嘱道：“不管你明天有什么计划，许佑宁的安全最重要。”
后来，她私底下问了东子。
也许，许佑宁离开那天所说的话都是真的，她是真的把他当成仇人，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孩子。
沈越川愣了一下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圈住萧芸芸，“你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，回来跟我求安慰？”
“我也睡着了。”许佑宁也不追问，替沐沐掖了掖被子，“晚安。”
穆司爵捂着心口，许久才反应过来，是愧疚。
直到今天，她踩到了穆司爵的底线，持刀试图伤害许佑宁，穆司爵终于忍无可忍，把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呈现到她面前。
苏简安点了点头，手机恰好响起来，是陆薄言打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。
穆司爵，“……”他这算不算引火烧身？
房子是简单的水泥钢筋构造，里面的一切都简陋至极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，只有一台供暖机器在呼呼作响。
回来后，在康瑞城提起这件事之前，许佑宁先表现出愤怒的样子，质问康瑞城这是不是真的。
“我暂时不想说这个。”许佑宁打断穆司爵的话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我没有心情。”
阿光吞吞吐吐，“七哥在公司处理事情，从昨天到现在，他一直在工作，没有合过眼。”
“不让！”阿光死死挡着许佑宁，“七哥，不管你和佑宁姐之间发生了什么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，康瑞城又发邮件过来了！”
康瑞城就像没听见许佑宁的话一样，自顾自地翻着手上的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