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顿，她接着说：“我前男友欠了债，他们找不着他，总是来找我麻烦。”
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！”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。”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

偷偷观察祁雪纯是不是对他和程申儿的关系有所怀疑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，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
“三小姐，你怎么在这儿……”管家喘着粗气，“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
她想拉上车门，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。

莫先生也点头：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，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

说完他甩头离去。
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

她忽然感觉好累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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