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!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,祁雪纯催促:“司俊风,走了,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 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,“申儿,程申儿?” 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 “去了,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,蒋文也去了,都说什么都没有,连野猫都不是。”司云抿唇,“真是我自己有问题。”
“你干嘛?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 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,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,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“小莉,”程申儿低声说:“你上楼去,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,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,马上被老爷开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