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废话，说完就走。

“祁小姐，你好！”光头男老老实实，不敢造次。

“人才难得啊。”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“刚才谌子心问我，你跟程申儿还有没有联系？”她又说。

“昨晚上有人瞧见，太太和祁雪川分别前大吵一架，具体是怎么回事，司总一定会问出来的。”

他在角落里等着祁雪纯。

“小姑娘，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，”祁雪川耸肩：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？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，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？”

“怎么说？”她不明白。

他摇头，“司俊风不知道，爸永远能表现出一片和祥的样子……就算司俊风知道，他也不会告诉你，让你担心。”

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，总是血淋淋的，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

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透过加护病房外的玻璃，她果然看到了那个女人……所有的证实全部得到猜测。

他这样，她就没法生气了。

她感兴趣的笑了：“这次你握住了他的把柄？”

她想来想去，也搞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