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主动亲了亲陆薄言的唇,像哄西遇那样哄着他:“好了,相宜还在哭呢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可是萧芸芸的皮肤本来就嫩,轻轻一碰就会发红,甚至淤青,他并没有真正伤到她。
苏简安辞掉法医的工作将近一年,这个疑点,又重新勾起了她对真相的好奇。
这个解释,完美得无懈可击。
“就送你到这儿,你自己上去吧。”沈越川停下脚步,说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很为难。
“嘘”童童回过头示意妈妈小声点,“小弟弟和小妹妹睡着了,不要吵到他们。”
“……我一个人不可以。”萧芸芸抬起头,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,“你能不能先别走?”
庞太太颇有同感的点点头,说:“你去给童童上课的时候,童童他爸爸告诉我说薄言好像喜欢你。所以你们结婚后,我跟童童爸爸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”
所以,一直拖到今天,他才敢联系萧芸芸,跟她道歉。
说完,萧芸芸一阵风似的溜出套房,电梯正好在这层楼,她冲进去,按下一楼。
萧芸芸愤怒不甘的关上车窗,让师傅开车。
“这件事不一定要动手才能解决。”沈越川冷声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芸芸会害怕?”
沈越川想了想,决定还是不吓这个小家伙了,揉揉他的头发说:“你以前可能误会了。不信的话,你去问问薄言叔叔,能不能让你看看他家的小弟弟小妹妹。”
她当奶奶,不仅仅代表着陆家的血脉得到了延续,更重要的是,这代表着陆薄言的幸福和圆满。
沈越川用拇指按了按萧芸芸淤青的地方,看着她:“疼不疼?”(未完待续)